一個一生命苦的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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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，一個一生命苦的女人，從小生活在礦區，有一子一女。我是一個傳統的
. u) h2 V$ N5 A: Q: O" x6 P$ @' l  \0 S中國女子，結婚以後除了丈夫，從沒有和任何外面的男人亂來過！我以為在家裡
* ?, p- {& j1 N' x$ j& z7 s做好家事，就是一個好妻子、好母親，我無時不在關心著孩子及丈夫，我以為煮
6 ?& U* C. X8 g  s$ i5 i, _好晚餐等丈夫回家吃飯，就算是盡了為人妻的責任。可是十多年前那天晚上，一
& ^! o; x3 u& x  R個改變這個家庭一生的夜晚……偏偏……往事難回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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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夏雨的晚上，清晰的夜空，幾點疏星正默默伴著一輪涼月；可是今晚我
) S+ \- I" ~$ E; v因為不太舒服就早早離校了，回到家後，我無意中發現母親的房間房門虛掩著，
$ u* t. h- v7 W, p# z! J* w! f$ v  y  F從房內傳來細細的怪聲，有如狗喝水般嘖嘖有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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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L7 u- `  V3 C+ j1 G7 F) n　　聚精會神細聽著。只聽到模模糊糊，斷斷續續的陣陣沈重呻吟聲送了過來，
8 _9 C# K  v6 n1 g+ ]7 ~. V好像一個生大病的人躺在床上哼哼似的，跟隨著而來是一陣陣擾人心眩的吱吱格
格大床震搖動的聲音。

( S- g" W: ~- M. d& r可是父親逝世多年，我腦海裡產生了一種羞辱感，母親太不安分了，她背叛
了父親！但好奇心使我慢慢的走近門口，剎時間我驚呆了！

. c+ q! g! }0 ~裡面兩個滿身是汗的人，赤條條的在房間內云雨起來，我萬萬沒想到的是，
那赤裸裸的男人……居然是他！我的丈夫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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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騎在我母親的身上發瘋似的動著！他如餓虎擒羊，兩人交合之處嘖嘖有
# k4 m1 E' D0 A! Z1 ]: y聲，而母親仰躺在床，下身一絲不掛，上身衣衫半解，露出一個肥大的胸罩，卻
# d4 \; t  X, d* [% B也是半掩半遮的，丈夫趴在我母親身上，緊緊地抱住母親，下身不停地用著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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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O* l9 @  A2 u6 Y4 [( V5 [8 X8 S母親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，只是迷夢般地哼哼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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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丈夫聳動著屁股，一下比一下快，一下比一下猛，只見他們倆渾身顫抖
著，我也顫抖著，丈夫經過一次又一次地抽送後，又操了幾十下，便忽地停了下
來，整個房間也靜寂了下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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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從門縫裡看見丈夫趴在母親身上只是喘氣，好一會才爬了起來抽出他的陰
8 a( c3 w9 [0 G% y莖，見他那陰莖濕漉漉的，他們的汗水和精液把床單也弄濕了一片，一片撩人的
春色完全呈現在我眼前，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說話，我的腦袋卻是一片空
; {0 C+ N! |3 p白……天那！我崩潰了！

就在頭一天，也在這個家，同樣在我的房間，我也曾在丈夫身下發出母親剛
, z. t' D: Q6 I才那忘情的呻吟。而今天，他竟然佔有了我母親的身體，那是我的生母啊！他的
  i  J" [8 i, s+ v  ]& V丈母娘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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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O7 t4 n( g- y0 }我感到羞恥，我不知道他們怎么會發展到如此的，他怎么樣也不能連我的母
親都乾上！他卑鄙無恥！我恨死他了！可我該如何面對呢？我該怎么辦？ ……

我一個人獨自走到街上，由初初的五光十色，到最後看著家家戶戶都已熄燈
睡覺了，我的心也變得寒冷。

: Y  s, N/ |$ P. t- j這不知怎么了，眼前只是想著剛才兩具肉身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影子，我只知
不能這樣的！一個是我母親，一個是我丈夫，他們不能這樣，他們背叛了道德，
7 Z* Z+ Z' i8 h5 @% T. |$ ]( c背叛了家庭，做出不該做的事情？我狂亂害怕的想著，雖然有些嘔心，可是我有
什么辦法？我不能離婚，為什么呢？我也不知道！因為？可能因為我還需要一個
丈夫，一個像家的家吧，孩子還是需要個父親的！也可能我不想一個人孤單獨守
空閨度日如年吧。

我帶住疲累的心情回到家中時，他們都各自回房睡覺了，可是我一進房門，
+ a; U. U' m' [$ k丈夫就從後面緊緊抱住我，還輕輕地吻我的耳垂兒。他壓低低的在我耳邊吹氣，
我很快就轉過身來推開他，我的心情真不知是冷是熱，自己也分不清楚了。只好
( z( P: x% L$ h9 O' e" y跟他說今天很累，便推開了丈夫，自個兒睡在床上的一旁。

4 ^( D: b& S8 s也不知道睡了多久，也不知有沒有睡著？也不知他什么時候鑽進我的被窩裡
( J. Z3 `/ l6 u( @了？我丈夫開始輕輕的撫摸著我那微微肥胖而結實的屁股。

$ t4 ]) o8 z( w/ d: `2 ~3 u開始時我是感到混身的不自在，但他緊緊地摟著我，還隔著褲子把他的下體
2 j, M- c8 M) s9 ]4 @+ {在我的屁股上面摩擦，我企圖開口，卻不知怎樣，竟發不出一點的聲音，丈夫那
3 a8 ?$ L1 y' Y* Q8 o& N# M% Z火熱的嘴唇已越吻越深，我再企圖掙扎時，丈夫的雙手已擁得我越來越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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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天啊！我無法抗拒眼前的這個男人，他的嘴唇已經火一般地印在了我的頸項
( z* ~) c$ J7 @# v: [& r上，我只能用喉嚨發出一聲聲地嘆息，可能我仍是他妻子，他有這個權力佔有我
吧！於是我放棄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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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決定放棄了與自己身體的對抗，正所謂魚水歡，幾度巫山不願歸。

: r& a3 N4 c& G' S! R到我再次回复意識時，身上的褲子已經被他除掉在地上了。丈夫終於把他早
已粗大的陽具從我後面捅在我的穴口上。

　　我還能說些什么？只能任他擺佈！我閉上眼睛的躺在床上，雙手緊緊地抓著
身下的床單，他將他的陽具留在我的陰道裡，開始緩緩地抽插著。

我也不知怎樣，竟然跟隨著丈夫的動作而動著，更可恨的是：我本來反感的
( T1 r: j- q1 H2 b心情，就在他那一進一出之間，竟然把我生理的慾望一點點的磨了出來，我也慢
慢睜開了眼睛，看著鏡中還趴在我身上的丈夫，看著他慢慢的抽送，每一下都是
送到底，丈夫很用力地抽送，我內心亦受到感應地同時叫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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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I3 B% N, I" I% ?6 N1 E8 I壓在我身上的丈夫也起伏得越來越快，喘息聲也越來越重了，終於便在他的
一陣抖動後，趴在我的身上不動了。丈夫那些灼熱的精液亦滋滋地射進了我的陰
道中。最後他帶著倦意的翻過了身，從我的下體上滑了出來，就這樣的癱瘓在床
上，像死豬般的睡在一旁了。

經過一夜後，兩人的衣服都扔在床上一邊。我用雙手撐著想坐起來，剛一使
勁下身就是一陣微痛，粘膩膩的東西亦從腿間淌了出來，我拿出衛生紙小心地捂
1 m; O3 f3 n1 f/ ^7 L, n5 ^住丈夫和我交合的地方，在濕乎乎的陰部擦了幾下。

. v: G+ F4 O4 q+ S& P' O- o* n4 y% X這時看著陰道裡流著昨夜丈夫那腥臭的黏液，再看看身邊的丈夫，我知道保
持這樣的一個家是需要意志力的，是件不容易的事，我明明是見到了，但我只能
裝著不聞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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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@6 f$ J- u# X6 y我傷心的眼淚一滴滴掉下來……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冷冷的夜晚……

6 ^0 `+ L2 Z! K/ Q8 W1 r; B一個暗無天日的早上，仍然是這個家，房門緊閉，房間裡窗簾低垂，不遠處
一個年輕的男人光著下身躺床上，一個女人則衣衫不整的曲著身子坐在地板上，
床上床下卻是一片狼藉，滿地都是紙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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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C! v1 R3 y/ z" `一股濃烈的腥味撲鼻而來，大家都想知道屋子裡有什么事情發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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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是的。床上的男人不是別人，地下的女人也不是誰人，那他們是什么關係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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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q% y, Y* G8 B　　而他們又是怎么一回事？ ……這已經是另一個故事了。家庭畸變難啟齒十多
年飛逝，我４０多歲了。 ６年前，我身體不好，提前從廠子內退。緊接著，我母
: ?2 p3 Q1 M* l/ d0 j4 d親病逝了，我的前夫拋棄了我和這個家，跟別的女人跑了。那時，我孩子還小，
3 N3 N* |' @' v! M+ a! M8 |兒子正在念初中，女兒還在吃奶，好可憐啊。我把他們拉扯大，真不容易。

兒子也很懂事，有什么好吃的總想著我。我沒錢供他上大學，兒子中專畢業
就踏入社會，靠自己的努力在另一個城市裡的電信行業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，撐
6 G3 R1 ~' X, Y/ J' d5 M起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。

  I+ U3 {+ ~( a" l! W, o他１９歲生日那天回家，公司正好發了一大筆獎金，我們母子倆很興奮，都
喝了不少酒。他躺在床上靠在身邊和我說話。我認為他是酒喝多了，也就沒責怪。

& J$ E: t6 E( L- C2 D$ G# @1 G- D見到兒子長大成人，心裡一高興，還摟住他額頭親了幾口。誰知這下卻闖禍
% ]& e7 p; S# j0 g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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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\! m6 ~. Q9 D: W1 C5 \7 C兒子有些不規矩起來，手不知什么時候滑進了我的衣服，還往身子底下掏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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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警覺到情況不對，怒視著他。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了上來，根本不理會我的
叱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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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e. D6 `9 S7 P3 s我有些害怕，心裡明白卻全身發軟無力阻止，只是慌亂地叫道：「你……幹
+ p! d! h' B5 @- j/ G' \& j什么……不要！我是你媽！你快住手……不要啊……」。我的哀求沒有絲毫效果，
兒子粗暴地擼下我的底褲。

. {. K, ]7 v3 I  P: }) g; W* p我真的掙扎過，可我也守了多年活寡，加上酒後思想糊塗，羞恥心不夠強，
態度不夠堅決……一種異乎尋常的感覺進入體內時，我才意識到還有發音的功能。

( g8 q$ j. i; L「不——」，「要」字還沒喊出口，臉被被角蒙了起來。就這樣，我失身給
了自己的兒子。

2 ?4 E$ e3 D) ]' f第二天清醒後，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竟是自己的孩子時，一下子就懵了，真
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我大哭了起來，「嗚……你爸爸在外頭胡搞，我這輩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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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U/ j3 k% V9 v3 s　　嗚……還有什么指望？不就盼著你好好工作有出息嗎？你竟然……作出這種
無恥的事…你書都念到那去了………「。孩子也後悔得很厲害，跪下求我原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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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是因為喝了酒，但發生了這樣的事，兒子終歸覺得沒臉見我，每月只從
公司回來一次，給我送生活費。

( H' N" F6 f  R1 E　　日子一天天地熬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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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Y4 P4 K  e7 ]0 _& T後來，我打掃房間時無意間看到兒子一篇的日記，才發現原來那晚的事，其
: ^6 [/ b6 W9 C' S1 V實並不是偶然的，我也有很大責任。

孩子在日記中日記寫到：「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記事了。爸爸和外婆當媽媽
不在家的時候，都比較隨便，外婆常常在夏天只穿著汗衫和短褲衩在家裡做家務。

  o9 _( r: ?& a  v3 W1 N/ P/ E一天，我在媽媽的臥室裡發現了一個秘密，看見爸爸騎在奶奶身上，偶爾還
聽到奶奶因疼痛發出的哼叫聲，我當時還沒到懂得性事的年齡，以為父親在欺負
奶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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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e  [$ s  q* P# k1 _　　但我那時膽子小，沒敢告媽媽。後來聽得多了，也就見怪不怪。一次，爸爸
/ [; j: J: u/ |: ^5 Y7 S, H0 L察覺我蹲在門口，他也沒在意，倒是外婆給了我一塊糖，問我聽見了什么，我傻
傻地問她是不是生病了，外婆笑了，沒有往下說。

他們忽視了５歲小男孩的存在，可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很大。大概從小學五年
級的時候，就對性，特別是關於母親的性有了濃厚的興趣，我會每晚很晚的睡覺，
以等待偷聽父母做愛，然後自己手淫。我常常在早上起來後，會看見他們的屋子
7 B% }& L' l5 F9 V7 D裡的地上，躺著幾團衛生紙，黑色的地上白色的紙團，特別顯眼。也是因此我對
, S# r$ R# O, Z& _/ A- E7 c8 K# J他們的性生活產生了興趣。

通過偷聽，我知道了父母的性生活並不和諧，我爸爸有早洩的毛病，但他有
特別喜歡做，而母親則比較不喜歡，我聽他們做愛時的話，有時候是因為爸爸太
/ a6 l. K& ]* C( W& |! |粗暴，有時候是因他太早就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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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d! i& e( ?6 X( ~$ @. b我爸爸喜歡喝酒，而且喝多後，喜歡撫摩我媽媽的陰部，即使我在的時候，
/ P, P) g+ @8 z8 H, J1 \4 {6 C4 b也是這樣，也許他認為我還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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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媽媽很討厭他的手，有一次，在他們看電視的時候，我躲在房間外邊偷
看，看見爸爸把手伸進媽媽的內褲裡不時的摳摳摸摸，突然母親把他的手打開說
：「你知不知道多疼？「還有一次，爸爸晚上喝多了，回來後，我被他們的爭吵
聲吵醒了，」來一次嘛！ 「」不行，這幾天不行。 「」為什么不行？ 「」你說為
3 `' `1 k' k, O& ~4 B; F% _什么，你這個沒良心的……「」以前不是也行嗎？ 「」以前是以前，現在不行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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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接著我聽到​​他們在拉扯，接著傳來媽媽嗚咽聲，最後，媽媽帶著惱怒的聲
音說道：「給你，給你，好了吧，來吧！」過了一會，就听到爸爸吭吭哧哧的聲
; F7 ~! U4 K' D2 H' v音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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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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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Z2 m3 `7 A6 W3 M! ~/ u在上初中後，我聽到的少了，因為我住校了，但周六的時候，我還是聽到了
# ^& E% u  w( o+ [一次，那天我一樣睡的很晚，而且是夏天，媽媽本來在我旁邊睡著，我和媽媽睡
在客廳，因為那裡涼快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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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d; i2 g, X& y# Q0 P& h當我裝睡後，聽到爸爸叫：「萍，萍！「媽媽等了一會，就起身進到他們房
裡去了，我接著起來，因為很黑，所以我只能藉著光線看到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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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媽媽說：「今天又想啊？「爸：」是啊！ 」「今天沒喝酒，以後這樣的
9 V, X. o- Z+ k& @/ f/ O/ T話，我就都讓你舒服。 」「好，以後一定。」「等一下，看兒子睡了沒有。」我
立刻躺了下來，然後媽媽就出來了，我瞇著眼睛看到，她的睡裙已經扎到腰上，
而兩腿之間什么也沒穿，只有黑忽忽的一塊。她看了一下，就進去了。

0 }3 K# L, v! b1 Y( o" g. V「睡了，你輕點，別吵醒了。」我起來後，就靠到門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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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V2 G4 O2 ^& I" t1 t( C" v$ C* J「哦，別摸了，進來吧。別急，我躺好。」接著我聽到​​爸爸吭了一聲，就听
# p2 M; c7 n: X' y0 \. x見他們倆喘了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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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媽媽說：「你勁小點，我現在肚子裡……「」好好，我輕點！ 「」現在
# c: j/ a7 k! k: P/ W+ h好了，進吧！ 「這時候我慢慢的把頭探了一看，透著外邊的光線看見毯子很高，
伴著爸爸的喘息聲一起一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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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[4 g& Z7 N$ D媽媽不時的發出「哼，哼！」的聲音。

4 s2 X, u1 t( d0 p  C" I大概過了四分鐘，媽媽說：「……對……就是這樣……再來一會……他親爸
& F& H& H5 `+ K. E' |) ]# Q爸……「爸爸說：」我快了……」媽媽：「再過一會……「但爸爸緊接著就急促
8 ^* M) \2 {. o$ F7 q4 ?7 u的喘起了氣，動作也快了，然後就靜止，舒了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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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u& g; R- m) ?/ q0 R爸爸沒說話，「起來」伴著聲音，我聽到媽媽把爸爸推開了，接著就听到一
. l* H6 j" n9 k. w/ m) t: {9 Z陣拿衛生紙的聲音，然後聽到了「嗤嗤」的聲音，我想大概是媽媽大概是在擦她
的陰部，接著「啪」的一聲，我看見一團白東西掉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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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到外邊去睡了！」聽到這裡，我趕快跑回到席子上，躺了下來。接著媽
% S  h6 |/ f2 }7 o媽就走了出來，我瞇著眼睛看到她扎著裙子，一個手拿衛生紙捂著陰部，到我旁
邊，坐了下來，然後長嘆了一口氣，躺了下來，我偷偷的看著她的身體，看見她
* I1 N4 \/ [; s7 L7 g. e沒有把裙子放下，而是讓肚子以下赤裸著，以前一片黑毛的地方，現在被一團衛
生紙蓋著……不久我多了一個妹妹，可父母卻分手了……「到這裡，我再也忍不
) S& d/ I2 d+ x5 b6 j住，淚水奪眶而出。天哪，這是命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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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兒子分開的那段時間，生活漸漸恢復了平靜，可我們倆的心理壓力都很重。

" g; N: V/ e" w1 ]7 b兒子的離開，使這個家更顯得冷冷清清。我和女兒的日子真不好過，鄰居們
7 v( s5 U: N! o慢慢地有了些風言風語，都說我是個孤僻的怪人，很多無聊的人還經常嘲弄我。

我只有在深夜躲在被窩裡暗自流淚。

　　不幸很快再次降臨。那天，家裡只有我一個人，樓下的張老頭到家來收水電
% T2 c0 L" W$ T費，我進里屋去取錢。誰知這個傢伙起了歹心，悄悄把門關了，不顧一切地從身
後緊緊抱住了我……等我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準備反抗時，雙手已被他的狼爪緊緊
固定，他的另一隻手在我的下身蠻不講理的撕扯著……他亮出了跳刀，我嚇得一
哆嗦，他趁機把我壓倒在沙發上……他的手利索地解著我的衣扣……耳邊響著喘
" T' f% w& E: U/ L# H# l3 C, A9 n9 W2 g氣聲……乳房彈了出來……我的第一反映是側過身去，但哪裡是這隻老色狼的對
$ i) ]$ K6 d0 A3 F* X9 {手，幾次鼓勁，都是枉費心機，一副乾瘦的身軀和兩條有力的腿牢牢地頂在身上，
使骨頭髮出難忍的酸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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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完了！內褲被撕開了！我的第二個反映是咬，幾次張口，沒著目標，那張寬
* R8 W8 O0 U! \大有力的下巴始終固定著自己的腦袋。同時，從那張酒桶一樣的大嘴裡呼哧呼哧
  O  G2 I" t$ c- ~地噴著難聞的煙臭氣。完了！完了！全完了！我猛地掙脫右手，向噴著煙味的地
) E6 }7 U' e+ M方使勁抓了一把，筋疲力盡了……他從我身上起來時，惡狠狠地威脅我，說如果
敢報警，就叫他兒子帶人殺光我全家——他的兒子是我們這個社區有名的地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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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m* o! b- m& ?( ~  D2 ]我又怕又氣，哭得嗓子都啞了，只有使勁咬著衣服的袖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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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Y! z6 p! G1 U! z' P張老頭走了，我蜷縮在浴盆裡拼命擦洗著身子，但無論怎么洗都覺得無法洗
/ [& \% u, k% @) p  L掉身上的骯髒。我感到自己是一個被社會拋棄的人，連這種人都能侮辱我！但兒
子又不在身邊，一個孤零零的女人拖著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，我只能忍氣吞聲，
* K# F4 G6 M' V' u: \4 i% b獨自哭泣。大病一場後，我再也受不了現在的日子，去公司找到了他，卻沒敢對
& S2 T+ R6 V  M  U. Q他說這件事，因為我怕他會瞧不起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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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子已經在他公司附近買了一套二室一廳的公寓，我和女兒也就跟了去，遠
3 S" Y' r4 N; Z& h! J) K2 }3 ?離了那個令人傷心的礦區。到了陌生的新城，我才知道，原來他這兩年努力工作，
又通過炒股賺了不少錢。他說我為他受了那么多苦，也該享享福了，還說等以後
更有錢了，再換更大的房子。我終於住了下來，過慣了清苦貧寒生活的我，面對
著新家，一開始還真的很不適應。不過兒子終於回到了我的身邊，依舊像從前一
樣，我稍微感到了一些安慰。

但令我不安的是，我們彷彿成了他的累贅。為了節省開支，我讓女兒在學校
5 o2 f3 p+ J! v寄宿。但兒子最困難的還是個人問題，一直沒交到正式的女朋友。他在感情上一
次又一次的遭受挫折，城市裡那些女生不但對家庭經濟條件要求很高，甚至嫌棄
他是礦工生的兒子。他對於成家娶妻，逐漸心灰意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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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一段時間，孩子的情緒很不穩定。他的工作和生活壓力似乎太大了。經
常夜不歸家，要不就喝的大醉，一身酒氣的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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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午睡後，他沒像往常一樣去上班，到我房裡說想和我「睡」。乍聽到
, S+ k1 T5 F' ~" r/ X  a' w這些話，出於一個母親或者說一個女人僅存的一點「自尊心」，我打了兒子一記
# B0 N! t& ~+ o( V- H3 ]  [3 Y6 a耳光，但馬上就後悔了。我的思緒變得很亂，能理解兒子的苦悶：在礦區，他這
個年齡已經成家生子，但如今仍是光棍一條。他爸爸像他這個時候是如狼似虎，
恨不得把我吞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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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我們母子已經錯過一次，自己現在也是一大把年歲的人了，也再算不上
是個乾淨的女人……我有些動搖，不知如何是好。但想到大白天在家裡竟然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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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t/ f$ R+ u: I/ Z…頓時一陣陣噁心酸楚，羞恥之情再度湧起，捂著臉抽泣起來。兒子有些害
0 Y, e3 W7 t4 m+ ]0 U1 Y) Z怕，說了幾句軟話後悄悄離開了。當我出房門，發現兒子不在，客廳裡一地煙頭，
9 O, p) f6 F/ l2 m1 o6 Z內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么滋味。彷彿看見兒子在和那些叼蠻女生吵架憋屈得難受
1 H9 S) X) Z2 X, U7 l發瘋，又彷彿看見兒子在外嫖娼後得了愛滋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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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?. f# K: }8 w. R天黑後兒子才回來，我準備好了晚飯一直在等他。他發覺我已不生氣，放下
$ l- V7 O8 a) O" B1 ]' G$ {心來。吃飯時兒子怯生生地道歉，我沒吱聲。過了一會，我鼓起勇氣說：「晚上
……晚上……可以過來睡……」，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。兒子遲疑地望著我那看
! M  A5 w( a0 Z不出是什么表情的臉。我吃的很慢，偶爾和他目光相對，便又馬上低下頭。我原
4 ~; X5 s- z) B' A8 Y本是那種典型的中國婦女，恪守傳統，本分謹慎，年輕時對自己丈夫的恩愛行為
都感到臉紅，但各自經過一些事後，我和兒子的神經都有些麻木。不願再多想，
! t: E8 }8 J/ p0 U" D聽之任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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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，我整理好了床鋪，慢慢脫下衣服躺下等他，不去想將要發生的事，腦
$ ?# R- ^( h) @' |: @+ y5 c+ M子裡努力尋找一些不著邊際的內容，盼著時間盡快過去。兒子沖完涼，推開房門，
小心翼翼地鑽進了我的被窩……我閉上眼，身體在他下面起伏，不時深呼吸，想
讓自己冷靜下來。從兒子笨拙而貪婪的吻中。我知道他真的從未和女孩子有過親
密接觸。我突然覺得兒子很可憐。自己在兒子這個年齡的時候，已經做母親了。

# H0 F8 s( n& b8 H2 y" a  l黑暗中，我不住問自己：這是真的嗎？在摸我的真的是自己兒子？真的是他
, b; P6 j, q+ f8 ~在親我的臉？我又回想起從前那惹人憐愛的小傢伙的樣子，而現在……我的臉好
燙啊……就在我走神的時候，兒子已摸索著地解開我睡衣的鈕扣，把乳罩往上掀
起，用手輕輕揉捏曾哺育過他的那對乳房，嘴輕咬著，舌頭來來回回的舔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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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這一來我又幾乎要羞死。理智告訴自己，該不顧一切地制止兒子了，心裡也
6 ~" l# `' |5 B! u真的不願和自己的兒子發生性行為，兒子的撫弄不可能讓我產生情慾。可對兒子
+ s& V" r! ^: J6 x/ F, G0 Z; P# x  Q的憐愛使我心亂如麻，怎么也狠不下心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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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們四目相對，他的眼神摧毀了我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，在下定決心的那
一刻，反而平靜了下來，默默地讓兒子進入。兒子火燙的身子，緊密的相擁，笨
拙而熱烈的吻，使我感到是那樣的陌生又是那樣的熟悉。有時兒子的莽撞難免使
我疼痛，也強忍著，彷彿又回到初為人母時的疼痛而幸福的時刻。我情不自禁地
7 ^- f2 p" c9 s5 W8 k6 [! `1 t7 q+ d將兒子緊緊抱住，可怕的是，一種從身子和靈魂都徹底背叛丈夫的感覺過後，心
中竟然隱隱升起復仇式的快感。

一切結束後，我們母子默默的各自把衣服穿上。兒子此時是又羞又愧，他偷
眼看看我，我肯定也是滿臉通紅，身子顫抖了一下，然後微睜著眼幽幽地嘆了口
氣，盡可能平靜地說道：「這事過去就算了。媽媽不怪你，真的不怪你。就當什
" _. D. L6 I) y# v+ n2 W7 `0 P么也沒發生好了。好了，快睡吧，不然明天起不來就糟了！ 」兒子心滿意足地長
出了一口氣，不久就沉沉睡去，可我整夜未眠。早晨起來，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
是真的，好像做夢的感覺。

經過這次之後，事情越發不可收拾。每隔幾個星期，特別是一到晚上，他有
6 `2 r$ h8 C* [( z" k7 R; o時又難免忍不住會悄悄推開我的房門……

　　我的心裡始終有想法和障礙。我知道，罪惡感和矛盾心理也緊緊伴隨著兒子，
他覺得對不起我卻又無法控制自己。我們這到底是怎么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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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|9 a; C  X. y3 G' N/ p/ Y一年後，我們才終於適應了這樣的生活，關係常規化。每天他回家，我就會
幫他開門，放東西，脫衣服，晚上常常睡在一起，每週還性交一兩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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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Y/ \- x8 W! @# \4 s4 `後來有一個週日，他拉我上街，說要買點東西給我。當我們來到首飾店時，
起先我不肯進去，在他的勸說和店員的招呼下才勉強走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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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f; k5 \2 L0 s* W" P他想為我買只戒子，問我好不好，我有些不安，說：「你看著辦好了。」準
6 c$ ?+ ?1 m. C% R( C備給錢時，我又和店員討價還價，居然省了幾百塊錢。

回到家，他摟著我坐到沙發上，拿出戒子，我甚至害羞起來。另外有一樣事
令我難以啟齒，就是坐姿不知不覺變了。過去，象許多中年婦女一樣，坐下去大
腿交叉微分，身體筆直，雙手放在體側。而今天，則是微微低頭，雙腿合攏，兩
手交疊撫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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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N* w4 |) z) ~7 i" E0 I, s/ i這種身體語言，並非刻意，它反映出我的內心世界，已完全把兒子當成自己
的依靠，哪裡還像過去那個動不動就板起面孔訓斥他的母親。

特別是當他捧起我的手，把戒指戴在我長年勞作而顯粗糙的手指上時，已不
  K" R( P! J( e$ V能用文字來形容我面上的表情。

　　那一刻我心跳得厲害！

我當時，直到今天，都沒有說明那個戒指的意義，但我們心裡都明白。至少
都會往那方面去想：這彷彿是我們母子的「定婚戒指」。

　　隨後，我和他同房了。那是從我們發生關係以來最愉快和順利的一次性交。

; e" t7 s* Z' Q# e5 X他輕輕一拉，我就輕快站起，顯得像個少女。我們緊靠著向臥室走去，不時
會心地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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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門口時，我停了一下，關上房門，然後跟他走到床邊，擁抱接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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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 s$ _7 r2 `, V  _% }  A' i他解開我的褂子，久久沒有說話。顯然發現我已換了他為我買的新內衣——
+ ]3 K3 S0 @  `' I( H; W1 }以前，我的內衣都是自己用舊佈做。他可能體會到我做母親的那份心情。內衣並
! W7 a+ i: X  f' `* I不很性感，性感的是母親的心意：兒子，我已經屬於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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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好意思地笑笑，我們再度擁吻。內衣如風中落葉般件件飄落，而他還是
1 d, B+ d& N# D: m% u西裝革履。當我看到鏡中，衣冠楚楚的兒子，抱著我這赤裸裸的母親在懷裡，感
8 \; W# K" x4 u0 ]" Q' U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極大的興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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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]% T8 R+ S, k5 O2 c. M- ^" I我閉著眼，享受兒子給我的愛撫和親吻。

讓他摸了一會，我站直了，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孩子，低頭輕輕解開他的領
. ^- ~: r6 @$ Q3 V/ s  B帶，除去了兒子的上衣。脫他褲子的時候，我還不免有些害羞，只好又抱住他，
把雙乳貼在他胸前。

: u: U* a% d8 G他把一條腿踩到床上，把我的一條大腿搭在他腿上，摟著我的腰，吻我。

我睜開眼小聲說：「床踩髒了。」他笑笑，一點不在乎。

1 S9 w6 Z5 N! ]& l6 R( Y6 S畢竟床單不是他洗，而是當母親的洗，所以我比他心疼。

& {8 ]: K8 X# p我把腿拿下去，跪下來為他解鞋帶，脫去皮鞋，然後站起來，摟住他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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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大概是那隻三千多元人民幣的戒指在起作用吧？我自嘲地想：其實我現在
這母親和妓女沒什么區別，只不過初次肉金較高，以後就不用給了而已。當然，
這樣想也是下意識的神經刺激，沒別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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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面一年，我們之間對於性的需求漸漸增強，但我在礦區那時也不可能這樣
自由，新的生活方式正好彌補了這個空白。我們是母子，即使有大量的時間單獨
一起，也​​不會被人猜疑……

脫了鞋後，我領著他手拉手上了床，當時我們什么都沒有說，而是互相脫著
對方的衣服，相對跪坐。我拒絕他的親吻，但卻迎合他的雙手。他把手在腰帶上
劃了幾下，看看我，我明白了他的意思，為他鬆開褲內褲帶。我們馬上就赤裸了
$ x4 y1 W4 V, j  w3 }4 ]身體，我還記得一個細節，我們把衣服都小心地擺在床邊凳子上，而不是像香港
電影裡那樣滿地內衣褲扔了一地。

這時我卻不好意思動了，跪在那裡，低頭看床。他便上去抱了我，我的手在
兒子胳膊下撫摸他的身體。

9 f- Q: ^$ f6 x& U: c  K他躺下，伸手拉我，想要我趴到他身上，但我這回卻沒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，
側身躺在他旁邊，他只好轉過身來，我也轉身仰面躺好。他壓下來時，我分開雙
: e8 H6 a- _. Y( J腿，一切都配合得很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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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d( X3 W( C9 Z1 v: U/ S- E兒子這回很容易就進入了我的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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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P# k% U3 [: ^! |8 ?  i這是我們母子第一次在光線明亮的地方做愛，我緊閉著眼不敢看他，大腿夾
! V! J4 @1 Q4 Q著他的腰，雙手摟緊他的脖子。他插得很溫柔，我偶爾張開嘴，無聲地出一口氣。

畢竟他是我生出來的，我們的生殖器官配合得也很好。當他加大力插進去，
. A) Z, n& Y2 {0 R) `/ p我的身體就會不自主地抖動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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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在作深呼吸，他輕輕拍著我，示意放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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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子射精時，我全身緊縮，死死地纏住他，直到射完後一分鐘，才鬆弛下來。

　　吃晚飯時，我們貼得很近。沒什么話說，隻時時相視而笑。我前半輩子加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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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B) c; T5 {6 |/ `) t一年後，我們的熱情有所減退，但仍很和諧。我最擔心的是避孕問題，他又
不肯戴套子，我只好堅持服藥。後來，他有了女朋友，我就不讓他碰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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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a' p& b- A+ ]6 N現在令我欣慰的，是女兒考進了省外的大學。兒子也成了家。我恢復母親的
% O; u& _( L$ d6 d樣子，連吻也不讓兒子吻一下，生怕被看見。有一回媳婦在浴室，他偷偷對我說
：「別穿內褲。」我瞪他一眼問：「為什么？」兒子覺得很沒趣。另一次吃飯時，
媳婦去了廚房，他偷偷摸了我的大腿一下，嚇得我差點把碗掉在地上，壓低聲音
0 O: W7 R+ U; z- X. |責備道：「你瘋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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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，兒子趁上班時偷偷溜出來會我，我也只好勉強答應，但每次都匆匆忙
忙，他也不能盡興。偶爾在兒媳因公出差或公司有集體活動時，我也就半推半就
9 @# t, \" y; `( d地滿足兒子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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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畢竟是快五十歲的人了，臉上有不少皺紋，頭髮夾著不少銀絲，兩隻乳房
開始下垂。小腹的肥肉也不少，總是像懷了三個月身孕似的。雖然和同齡女人相
比，算是保養得當，但和青春美麗的兒媳比起來，就差很遠了。可不知如何，兒
8 U0 `4 o0 s. w, ?9 N% g0 z5 s子仍十分迷戀我。恐怕是因為喜歡刺激，自己母親因年老而產生的缺點，在他眼
) f! e7 z$ s" x/ i+ S裡反而成了優點。他一點不嫌棄我，反而有些自豪，這在和自己的母親性交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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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就是，我每次和他上床，都用傳統方式。由於我們是母子亂倫，我有很
重的挫折感，很在意他對我的態度。我最不喜歡他要我趴在床上，再從後面象狗
一樣弄我。兒子想讓我學小電影女主角，我告訴他那種賤女人，才不要學呢。這
7 ]  u* j/ O0 P5 d! u7 L* D" z時我心裡很自卑，人家再賤也沒賤到和自己的兒子上床啊。這當然是絕對不能說
出口的。

原以為我們母子間的性交也會像平常夫妻那樣隨時間而衰退，終至於無，但
" [2 g* S5 K" N9 e3 ^! F/ b. ~結果不是這樣。我想是因為不能盡情滿足的結果。

8 }3 Y" l. g- T+ I; K' K7 V3 L最近這一年，我和兒子性交次數遠遠多過他妻子，發生關係的地點在廚房多
) @1 U- U! g- S/ D" \3 z( H* `過床，時間則是在剛下班那會。因為兒媳要賣菜，通常會比兒子晚到家半小時，
7 W2 x7 i7 c# f& r' C) n7 s我和他就利用這個機會。這個時候我通常會在廚房切肉、洗米之類，兒子一進門
+ B2 _8 m* b5 M! E( v  c2 m就直接去廚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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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有需要的時候，他一伸手，我就會放下手裡的活，轉過身來和他擁抱，
然後我們就在廚房裡接吻，互相撫摸。我比較喜歡讓他摸，很少主動摸他。一面
% l  t8 K0 a  P摸兒子就一面伸手到我裙內脫掉我的內褲，把我按在廚房的牆上……

結束語：這么些年，雖然我也嚐到了些恩愛的滋味​​，但心理包袱重來沒有完
全丟下。每次上床滿足之後，等待我的總是無盡的悔恨。特別是，現在我有了孫
子，心中的壓力就更大了，連做夢都夢見祖宗在痛罵我。可我仍想說，經歷太多
痛苦的我現在有了主見，正因為有主見，世俗的一切對我和兒子影響才不至於過
大。

; l* z/ b3 G5 t0 r7 N2 W  p( ~" g6 b1 Y理論上屬於亂倫，但實際上我注意採取措施，不會懷孕，所以沒有混亂血血
緣危害社會的結果，從某種角度純粹是滿足生理需要，如同吃飯睡覺一樣。對我
) X& y$ E7 R* Y0 L0 l; h5 q的媳婦沒有妨礙，對我的前夫也不存在不敬，如果兒子在外面嫖妓或者我在外面
5 P: t/ M2 w* A: j出錯，對外有社會危害，對自己會有性病的可能。其實，我們母子並不變態，孩
- N1 A, f7 ^! o) @- M, J子從小在性的問題上失於管教，後來沒了父親，他年輕氣盛，我又常年守寡，所
3 @/ E0 s9 v! X  X+ x" H$ N以才會……想想，我到對母親當年的情況有了新的理解。要怪，就怪他那狠心的
1 u  t$ B/ ~( K6 H( r% m爸爸幹的醜事和這冷酷現實的社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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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~. C) ^7 j' E1 I但我和他都清楚，如果這樣繼續下去，會妨害這個新家。現在，我們都下定
決心，結束這種關係，開始新的生活。儘管還需要一段時間，但我們母子會做到
8 c; n: g9 l- N0 L6 N! P! p的。